南渝呼吸一窒,眼神慢慢地移開,“......還是算了,不太合適。”
她現在不能確定,這一步棋是不是也在談臨淵的計算之中。
雖然她欣賞談臨淵的思維掌控能力,但她無法接受自己也是他設計中的一環,這會讓她覺得不舒服。
等到了她的回應,談臨淵也才點點頭,“確實不太合適。”
曲嘉然頓時臉垮了下去,“為什麼呀,臨淵你不願意幫幫南渝嗎?”
她還在努力爭取著:“這樣以後你就是南渝的叔叔;等我嫁給你以後,我就是南渝的嬸嬸,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!”
若是剛才南渝還在猶豫這會不會是談臨淵的算計,一句“嬸嬸”,徹底讓她完全不能接受曲嘉然的提議。
她才不要喊曲嘉然“嬸嬸”!
見談臨淵不說話,曲嘉然晃著他的胳膊,“好不好嘛,你就幫幫渝渝嘛,她真的好可憐......”
她撒嬌起來很磨人,是南渝作為女性都無法抵抗的殺傷力。
但談臨淵卻能八風不動,眼皮都不帶動一下。
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,談臨淵確實稱得上是一位清心寡欲,一心向佛的玉麵神明。
但又不完全這樣。
比如和南渝在一起的時候。
談臨淵被曲嘉然磨得沒辦法,才勉強瞥她一眼:“我有個彆的辦法,可以試一試。”
曲嘉然頓時眼睛一亮,眼睛彎成月牙:“就知道臨淵最善良,不會真的撇下南渝不管的!”
南渝朝談臨淵看過去,目光沒有任何的閃避。
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,她馬上就能夠知道談臨淵這次真正的目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