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餐桌前,麵前放著一隻碗,勺子剛送到嘴邊又放下,“你回來了?”

隻是象征隨口問一句,她又低下頭專心吃飯。

談臨淵點了下頭,他抬腳也走進廚房,掀開灶台上的鍋蓋——

空空如也。

他一時之間說不上是什麼心情。

南渝見他黑著臉出來,莫名覺得耳朵一熱,臉上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以為你說的『知道了』,就隻是默認我使用廚房了......”

她聲音越來越小。

談臨淵的表情分外平靜,眼神無波無瀾地瞧著她。

南渝的耳垂越來越燙,隻是被他這麼盯著,她就覺得有些不自然,隻好小聲說:“那我再去給你做一份。”

談臨淵冷聲:“不必。”

南渝說:“那你不餓麼?”

談臨淵說:“被你氣飽了。”

南渝:“......”

南渝低頭看一看自己剩下的小半碗,忍痛割愛的說:“不然你把我這點兒喝了?”

談臨淵依舊冷眼看她,那眼神像是在說:你腦子進水了?

“那就隻好辛苦二叔自己解決晚飯了。”南渝不想自討沒趣,準備起身洗碗。

與談臨淵擦肩而過的瞬間,他抬起手捉住她的手腕,將她手裡的碗給奪走。

他拉開椅子,坐在了餐桌前。

接著,他直接用南渝剛才用過的湯勺,慢條斯理的開始吃飯。

......多大的人了,真幼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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