轉過身時，臉上的表情卻是天衣無縫的微笑：“那你們最近發展的速度還挺快的。”
曲嘉然聳聳肩，語氣很輕快：“不是最近啦，是以前。”
以前。
以前的什麼時候？
在她和談臨淵認識之前，還是之後？
她的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緊緊的堵塞住，堵得她胸腔發脹、發疼。
曲嘉然依舊掩著唇笑，一雙眼睛眨呀眨，雖然放低了音量，但是語氣卻充滿了炫耀。
聽到曲嘉然說“刺激”二字，南渝的呼吸跟著發緊，手心不由自主的蜷起。
“還有還有，我們之前還在酒店裡，他定了一個超級豪華的總統套房......”
南渝麻木的聽著，甚至沒有打斷她。
她不知道，為什麼自己的心情會一瞬間變得如此糟糕。
甚至想捂住耳朵，閉上眼睛。
這一刻，她覺得談臨淵無比的惡心。
所有的風光霽月、清冷矜貴、慈悲大度的一麵，都化作了灰燼。
真奇怪，明明早就知道他是個道貌岸然、人麵獸心的混蛋，可還是有一股鈍痛感，一點點從身體內部蔓延開來。
第一次喝了太多的酒，具體的細節她記不清了，不過後來的很多次，談臨淵都很是熟練。
原來，是因為早有經驗。
她其實早該想過的，談臨淵既然當初能提出和她保持pao有關係，就絕不可能隻有過她一個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