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好冷漠。”南渝心裡說不上的感覺,隻平平地總結了一句。
“不然?”談臨淵瞥她一眼,“像你一樣,今天和沈言澈走得很近,明天又讓梁易做順水人情?”
......這都哪兒跟哪兒。
“可你答應了曲嘉然,同意她追求你。”
“我沒必要拒絕。”談臨淵回答得依舊很淡漠,“無論拒絕與答應,結果都是一樣的。”
一樣的被曲嘉然糾纏。
“不一樣!”南渝急急地否認他的說法,但很快又安靜,“......我的意思是,你這樣是給了她鼓勵。”
“再鼓勵,結果都是一樣的。”他扯了扯唇,“我不會和她在一起,也不會有更進一步的親密關係。”
南渝心想,你放屁。
她心裡這麼想著,嘴上也這麼說了:“你撒謊,你明明都跟她zuo過愛,甚至你們兩個在床上還很合拍......”
她情急之下脫口而出,越說越覺得鼻尖發酸。
說到後麵,她索性沒有再說了。
“......我什麼時候和她做過?”他的眉心擰起,對她話裡的質疑,看起來並不像是裝的。
南渝沉默下來,一時半會兒不知道怎麼開口。
難道要把曲嘉然說得那些都重複一遍——從臥室到客廳,從廚房到書房?
她實在說不出口,心口也酸漲得厲害,情緒十分搖擺。
她的沉默來得很突然,詢問也得不到回應。
談臨淵觀察著她的神色,在某一瞬間,恍然大悟。
他扯了扯唇,戲謔地瞧著她,“這就是你耍了一晚上脾氣的原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