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車速始終保持在安全範圍內。
他總是用這樣寡淡清冷的麵孔,說出這種略帶命令的詞語,像是某種圈子裡特定的屬性。
南渝的臉漲得通紅,內心有些憤憤不平。
明明是來找他算賬的,怎麼倒成了被他調戲?
一不做二不休,反正該說的、不該說的全說了,也不差這最後一句,她鼓起勇氣問:“所以,你們到底是做過,還是沒做過?”
談臨淵笑了一下,“你這麼想知道?”
剛才的南渝還勉強在他麵前演一演,現在倒是毫不掩飾她對這件事情的在乎程度。
顯然,她現在比之前要可愛得多。
南渝不回答,等同於默認。
談臨淵緩慢的鬆開拉著她的手,從口袋裡摸出手機。
“欲加之罪,何患無辭。”他慢條斯理的說,“與其讓我自證,不如直接跟曲嘉然對峙。”
話音剛落,他的電話就撥了出去,是打給曲嘉然的。
南渝心裡一驚,下意識的去搶奪手機,沒想到對方卻接得比她動作更快,“臨淵!你們到家了嗎?”
談臨淵把免提打開,之後把手機丟到南渝懷裡,“還在開車。”
曲嘉然立刻說道:“既然開車就不要跟我打電話了,注意安全!”
“我有件事情要跟你確認。”談臨淵語調平靜,沒有任何的喜怒情緒:“我和你什麼時候做過?”
......南渝沒有哪一刻有現在這麼想自殺。
正常人誰會這麼問啊喂!
就在南渝已經思考如何才能跟曲嘉然解釋時,電話那頭毫不猶豫的回到:“是渝渝問你的?我隻是跟她開個玩笑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