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對著談臨淵豎起一麵高牆,舉起看似堅強實則脆弱不堪的鎧甲,努力地強調他們兩個之間的界限。

典型的窩裡橫。

談臨淵也不急,慢條斯理的走到沙發前,坐了下去。

脊背上的肌肉鬆散的貼靠在沙發上,朝她招了招手:“過來。”

於是南渝鬼使神差的走過去。

“坐。”

南渝坐下。

“坐近點。”

南渝往他的方向又挪了挪。

談臨淵這才側過頭,抬手將她額前的劉海碎發掀起,露出她的一雙眼睛。

他的眼裡,同樣映著她的臉。

“讓我看看你的眼睛。”

南渝不自然的眼神下移,“眼睛有什麼好看的。”

談臨淵端詳著她的神情,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回答她:“你的嘴巴在說謊,眼睛卻誠實的很。”

“那它告訴二叔什麼了?”

談臨淵勾一勾唇,勻出淡淡的笑意。

“它說,它現在很委屈,想掉一掉眼淚。”

從她出沈家的那一刻起,談臨淵就已經看穿了她。

看到那封信開始,她的心就一陣陣的往下墜,說不出的難過與沉重。

原來是因為自己覺得受了委屈。

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?明明一路上都克製的差不多的淚水,在這一刻全盤崩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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