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學會光明正大利用我了。”他垂著眼,似笑非笑的問,“誰教你的?”

南渝仰臉與他的目光對視,喉嚨咽了咽,“......無師自通,不可以嗎?”

“沒,很有進步。”他微微挑了挑眉,輕笑一聲,攥著她的手腕往上拉起。

南渝不由自主的被他拽起來,慣性往他的懷裡傾。

她被他忽然禁錮在臂彎之間的距離裡,無處可逃。

他攥著她的手腕沒鬆,另外的手壓在她的腰臀處的衣服上。

他氣息低沉,輕聲地說:“想利用我,也要拿東西來換。”

“......你應該憐憫我。”

“我也是商人,更應該講利益。”

隻是一瞬,他便將她抱得更用力,身體靠的更緊。

南渝呼吸一滯。

他要讓她身體力行的知道,他最為荒唐自私的一麵,最凶狠貪欲的一麵。

南渝閉上眼,心裡確認了那個荒唐的念頭:

她想不光彩的,將他私有。

如果隻是在心裡想一想,應該是沒有人會怪罪的,南渝想。

......

就這麼又在床上折騰了一上午,她才重新從床上爬起來。

某位饜足的男人倒是還有點良心,為她準備了午飯,南渝隨便扒拉了幾口。

談臨淵下午就出去了,南渝在家裡整理衣服,無意間發現口袋裡掉出的一張卡片。

她撿起來一看,是那天蒂安娜介紹給她的唱片行老板的名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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