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周予!”南渝氣得臉紅,直喊他的大名。
“不賴,終於不學長學長的喊了。”周予擺擺手,“趕緊走人,大呼小叫的我耳朵疼。”
......
南渝找了個時間,把曲嘉然約了出來。
她準備把那張刻好的光碟轉交給曲嘉然,讓她去給念念上小提琴課的時候,幫忙帶過去。
“可是,我已經不給念念上小提琴課了呀。”曲嘉然回答完,衝她眨了眨眼。
南渝反應過來,談臨淵現在和曲嘉然差不多已經是情侶的關係,她沒必要靠念念來接近他了。
曲嘉然用勺子攪著咖啡,猜到了她在想什麼,笑眯眯的為自己辯解:“是溫女士不讓我去上課的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不知道,她說念念現在不需要上任何課了。”曲嘉然聳聳肩,“可能念念的病又發作了吧。”
聽到這兒,南渝心裡咯噔一聲。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生病的人不是念念,而是溫若依。
而也是自己一時衝動,導致溫若依生出了戒備,將念念禁錮在了那套房子裡。
之前隻是不能出門,現在連和外界交流的課程也不允許上了。
她覺得對不起念念。
“渝渝,你在想什麼?”曲嘉然察覺到南渝在發呆,手指在她麵前晃了晃。
南渝回過神來,含糊的敷衍了她幾句,在想怎麼才能把這張光碟送到念念的手上。
或許,她可以拜托談臨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