買的餛飩和炒麵,誰也沒吃上,最後還是進了垃圾桶裡。
車上隻是玩鬨,他的瘋狂從這一刻起,才算是剛剛開始。
……
這一晚,南渝覺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最初和談臨淵相識的時候。
沒有感情,沒有了解。
隻有最單純的荷爾蒙。
她很難分出太多的心神去想,他今晚為什麼會這麼反常。
因為她和周予走得太近了?
可說難聽的,她又沒有跟周予上過床。
有關於床伴的規則,她心裡清楚該守的底線。
於是她主動摟住他的脖子,壓在他的喉結上。
她很坦誠的解釋:“我跟周予隻是朋友。”
但這樣的解釋毫無作用,她依舊要承受著他的怒意。
……
結束以後,南渝覺得累極了。
她原計劃是滾回自己的客臥裡睡覺,可是身體的每一塊骨頭都像是剛拚在一起的,稍微一動就要散架。
今天的談臨淵,對她的所作所為更像是一種發泄。
她甚至覺得他沒有把自己當成是一個人,而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。
她破罐破摔,打算在這兒直接睡一晚。
談臨淵從床上起來,一言不發,他先進了浴室裡洗澡,隨後便從臥室裡走了出去。
不用想,應該又去書房念經了。
剛才還困得要命,等臥室裡隻有自己的時候,南渝又變得清醒無比。
她眼睛直直的盯著天花板,心情逐漸平靜。
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。
按照目前來看,談臨淵還是她的固定床友,她唯一能夠親近的男人。
可她今晚反複說了太多次的周予,觸犯到了他的底線。
在他眼裡,即便隻是炮友,那也是屬於他的東西。
不能讓周予去踏足他的領地。
南渝深呼一口氣,覺得自己廉價又可悲。
那又怎麼樣,還不是自己選的嘛。
她將身子翻了個麵,趴在了床上,將臉埋進被子裡。
……
書房裡。
談臨淵坐在蒲團上,嘴裡念著經文,手上撥著一顆顆的佛珠。
忽然,他手指略一用力,佛珠的線陡然被掐斷。
珠子劈裡啪啦的落了一地,他的呼吸一下亂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