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萬無一失,談臨淵還是起身,半夜開車出去買了塗抹的藥回來。

等再回到彆墅裡,已經是淩晨三點。

談臨淵毫無困意,他脫下帶著微薄寒意的大衣,上樓走進臥室。

臥室裡安安靜靜的,床上的人兒似乎已經睡熟了。

談臨淵輕手輕腳的走過去,發現她把自己埋在了枕頭裡,呼吸不太通順。

談臨淵彎身將她抱起,低聲說:“南渝,起來抹藥。”

懷裡的人兒睡得迷糊,眼皮緊緊閉著不肯睜,任憑他抱在懷裡。

他低頭去看,她的眼角還掛著淚。

在這一片世界上最小的湖泊裡,卻盛滿了他所有的愧疚與後悔。

他違背天意去驚擾她。

他要負責的。

......

後麵的幾天,談臨淵和她發生關係的次數變得越來越頻繁,但幾乎晚上都不會在房間裡睡覺。

南渝知道他是去書房,於是心安理得的睡在他寬大的床上。

為了方便,她還把自己平常要用的護膚水乳放在了主臥的床頭。

時間一長,這裡幾乎要成為了她的房間,反倒是客臥不怎麼再去了。

自從那日的反常以後,南渝依舊照常去周予的唱片行上班,但談臨淵沒有再過問過。

南渝跟周予繼續錄專輯和唱片,談臨淵則是繼續忙於在寺廟和商會間周旋。

兩人都心照不宣的裝作忘記那晚發生的事。

周予也提起過一次她的這位“長輩”,她也隻是含糊帶過。

不得不說,再提起這個詞,她都覺得雙腿發軟。

直到某一天,談臨淵再一次登門拜訪唱片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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