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臨淵扭過頭看她。
“若是這點小事都能掣肘到您,那以後您在商會裡站不穩腳跟,是早晚的事。”
她說這番話的時候,一雙狗狗眼直勾勾的看著他,臉上的表情格外無辜。
一口一個“您”,看似是尊敬,實則實在挑釁他的權威。
談臨淵真想錄下來給她聽聽,她的這幾句看似禮貌的話,聽上去是多麼的大不敬。
談臨淵扯了扯唇,帶著警告的口吻:“你這張嘴這麼能說,我知道今晚夜宵該讓你吃點什麼了。”
......南渝登時閉了嘴。
她見識過談臨淵發起瘋不要命的樣子,那滋味跟溺水沒區彆。
她隻是想耍耍嘴上功夫,沒打算今晚把命都搭在他身上。
......
答應歸答應,可到了商會廳的門口,看到那邊裡三層外三層的黑色商務車,南渝開始有點猶豫。
倒不是說她臨時退縮了,而是她覺得自己沒必要去惹這個風頭。
明明是商會的事,她一個插不上嘴的外人過去湊什麼熱鬨?
“不然還是你自己進去吧,我在車上等你。”南渝看著外麵黑壓壓的保鏢,向談臨淵提建議。
“現在才反悔,是不是有點晚了?”
談臨淵兀自開了口,慢條斯理的抬了抬下巴,“既然來了這裡,我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。”
南渝心裡察覺到不妙。
下一秒,她那一側的車門被人拉開。
外麵的黑色保鏢帶著白色手套,向駕駛座上的談臨淵頷首:“談先生。”
談臨淵點頭,“扶南小姐下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