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話一出,商會內的一群人都震驚了。

這是什麼意思?

難不成談臨淵這是打算當著全商會成員的麵,公開表示要搶沈肅海的人?

一時之間,眾人臉上的表情都很古怪。

隻有南渝很淡定。

類似這種驚心動魄的場景,已經發生了好幾次了。

她甚至麻木的想,就算是談臨淵直接說她是他的炮友,她都覺得沒什麼驚訝。

沈肅海的臉色陰沉下去,脾氣卻是對準她的:“南渝!聽不到我說什麼嗎?趕緊過來。”

南渝心知肚明,自己是來看熱鬨的,不是來讓人看自己熱鬨的。

她不想成為爭執的中心,於是剛準備起身,談臨淵卻在桌子底下按住她的腿,不讓她站起來。

“你消停坐著,哪裡都不用去。”

他語氣散漫的吩咐她,隨後又笑著對沈肅海說:“沈伯,她是我師弟的徒弟,我帶她見世麵,你應該不介意?”

沈肅海臉色黑沉得厲害,“商會的事兒,她能聽得懂什麼?”

“聽不聽得懂,她不也坐在這兒了?”

談臨淵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倒好的茶,“在座的各位,也未必比南小姐通透。”

“起碼,南小姐聽得懂人話。”

南渝:“......”

聽起來不像是誇她的好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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