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伯這是打算逼我?”談臨淵依舊不為所動,神情清淡,“我提醒您,現在不太是撕破臉的好時候。”
這樣的場麵經曆過太多次,他實在是一點都不意外。
南渝倒是在心裡替他捏了把汗,十分緊張的攥緊了手指。
談臨淵卻在桌子底下把手覆上她的手背,輕輕拍了拍,安撫她不必擔心。
沈肅海抬手,臉上的表情有了些許得意,“臨淵,我說過,這商會主人的位子能讓你坐,是因為我一把年紀不願爭,不過——”
談臨淵懶得聽他繼續說下去,眼神輕輕朝著那群保鏢一掃,算是給了指示。
沈肅海話還沒說完,房間裡的保鏢忽然齊齊轉向了他,“沈爺,得罪了!”
這是怎麼一回事?
沈肅海臉上的笑容還沒消失,就看著那群保鏢時刻盯著他,隨時能衝上來把他給控製住。
“這......這是怎麼回事?”
他頓時慌了,完全沒了剛才的洋洋得意,語氣哆哆嗦嗦,“臨淵......你這是要......”
“沈伯,我已經說過了,今天不是撕破臉的好時候。”
談臨淵抬了下腕,看了一眼時間,“時候不早了,各位告辭。”
撂下這句,談臨淵已經失去了在這裡繼續浪費時間的心思,拔腿就要往外麵走。
他的步伐冷冽,頗有一番神擋殺神、佛擋殺佛的氣質,無一人敢大著膽子去阻攔他。
談臨淵走到門口,才像是剛想起什麼似的,轉過頭對著坐在那裡發愣的南渝挑眉:“還不走?”
南渝這才回了神,懷揣著心事,急急忙忙的跟了過去。
她實在是有好多問題想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