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,祝他能夠心想事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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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商會的風波,就好像是從未發生似的,再沒有成員再對分紅的事指手畫腳。
沈肅海也安分了,沒怎麼聽到他有彆的動靜。
除此之外,還有其他成員偷偷給談臨淵遞倡導信,說是倡導商會繼續發揚慈善的風氣,多為社會做貢獻。
這並非是他們良心發現,而是察覺到風頭不對,打算臨時倒戈到談臨淵這一方。
某種程度上來說,他這一次算是勝了沈肅海一籌。
談臨淵麵無表情地關掉那些郵件,開車去了禪光寺。
大多時候,他都在寺裡靜心打坐,為江城人祈福誦經。
也正因為他這樣的習慣,大多數的人都會忽略掉他商人的身份,隻供奉他為受人尊敬的佛子。
剛到寺裡沒多久,他接到南渝的電話,問他現在方不方便。
雖然說南渝現在和他是同居的關係,但是她很少會在生活上有求於他。
既然她張口了,那必然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。
事實上,也確實棘手。
之前金雅小築那邊南渝租得那套公寓已經到期了,她今天是去配合房東驗收退房的。
可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一直沒在那裡住,水管斷裂了有一段時間,把房子的地板泡濕了。
儘管南渝表達了會進行全額賠償,房東還是不樂意,看她是一個小姑娘,死活不讓她走。
無奈之下,她隻好給談臨淵打了電話。
實際上,她第一反應能想到的人,也隻有談臨淵一個。
等談臨淵趕到,那房東的氣焰降了些,讓她賠了地板的損失,還有三倍的押金,這才作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