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批次問題,這次買的酒味道有點烈,嗆得她眼睛有點發酸。
她的酒量一如既往的差,隻是兩小杯雪莉酒,她就已經有了眩暈感。
雖然有點輕飄飄的,但腦袋卻還很清醒,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新奇。
她張口說:“談臨淵,我頭有點暈。”
談臨淵聲音低緩:“你喝多了。”
“隻是兩杯。”南渝深處兩隻手指,在自己麵前晃,“不知道為什麼,我覺得今天的酒有點苦。”
她不喜歡苦味,特地買了甜口的雪莉酒,可味道為什麼這麼苦?
“比我的命都要苦。”南渝說完,吐了吐舌頭,露出一個極為痛苦的表情。
談臨淵似乎笑了一聲,“你的命可不算苦。”
南渝隻當他在安慰自己。
“還清醒嗎?”談臨淵目光落在她的臉上,辨彆她的清醒程度,“給你準備了份禮物。”
聽到“禮物”,南渝臉上有一瞬的空白,“不是已經送過了嗎?”
“又補充了點彆的。”他聲音不疾不徐,“你要是今天不方便,那就改......”
“就現在吧。”南渝雙手拍了拍臉蛋,眼睛睜得大大的,“我想今晚拆禮物。”
當她意識到自己在談臨淵這裡是怎樣的一種存在之後,她似乎對一切都變得極為坦然起來。
他是慈悲也好,善良也罷,亦或者是招貓逗狗的一種舉動,她隻需要笑一笑,表達一下感謝之類的情緒價值。
這樣的買賣,她完全不吃虧。
本以為禮物會在房間,結果談臨淵卻讓她穿上外套,看樣子這是要出去。
上了車,南渝才明白談臨淵為什麼剛才不喝酒,因為他要開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