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渝渝舍不得讓我一個人!”曲嘉然頓時眼神一亮,歡歡喜喜的翻了個身,盤腿坐在床上。
她坐直後背,拍了拍床的另外一側,十分自來熟地說:“渝渝,你也快躺下,彆跟我客氣。”
......南渝差點忘了這是自己的房間。
最終,南渝還是躺在了床上。
曲嘉然的話多到說不完,明明說是“姐妹臥談會”,可大部分都是她在說,南渝在聽。
之前南渝覺得曲嘉然很吵,但是今晚她忽然發現了她話多的另外一個優點。
那就是催眠。
曲嘉然越說越興奮,南渝越聽越困,中途眼皮閉上好幾次,都被迫睜開,含糊的敷衍她幾句。
雖然曲嘉然能察覺到南渝是在敷衍她,可她還是樂此不疲,哩哩啦啦的說個不停。
到底都說了什麼,南渝左耳朵進,右耳朵出,完全沒聽進去。
直到曲嘉然說:“渝渝,你知道嗎?我這身睡衣是專門為今晚準備的戰袍,可那榆木腦袋到現在都沒回來!”
“可能是太忙了。”南渝打個哈欠,眼角擠出兩顆淚,“你要不要現在回房間?我想睡覺了。”
“你覺得我這身好不好看?”曲嘉然答非所問。
“......好看。”南渝放棄再勸她離開的念頭。
“好看也沒用,完全無用武之地嘛。”
曲嘉然不悅地輕哼一聲,“不解風情的木頭,也不知道他床上功夫究竟好不好。”
南渝沒回答這個問題,裝作已經睡著了。
“渝渝,你覺得呢?”曲嘉然湊近她,十分認真的問他:“你和臨淵做的時候,覺得爽不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