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邊隻剩下風聲和滑雪聲,天地之間似乎都寂靜的隻剩下自己。
南渝很享受這樣的獨處時光。
可她畢竟是個新手。
越靠近山腳,滑雪場的坡度也開始變得有些崎嶇不平。
有幾次她腳滑都差點翻進雪堆裡,全然沒了之前的輕鬆。
滑雪服裡已經出了汗,她覺得有必要在原地休息一下。
她抬起手想去擦汗,結果滑雪板不受控製的突然往前滑。
她驚呼一聲,來不及重新掌握平衡,直接一路摔下去,翻滾著摔倒了十幾米。
南渝掙紮著爬起來,她察覺到腳腕處有刺痛,第一時間心裡不妙,立刻將滑雪板脫了下來。
果不其然,她崴到了腳。
不確定有沒有骨折,南渝疼的倒抽涼氣,後悔自己太得意忘形。
滑雪場附近有工作人員巡邏,看到她摔倒,連忙上前詢問她需不需要幫忙。
“能送我回酒店嗎?”南渝問。
滑雪場的工作人員搖頭:“我們隻能送您到山腳,剩下的您得自己想辦法回去。”
手機寄存在滑雪場入口的存放處,聯係不到任何人的南渝隻好接受。
......
談臨淵從寺裡回來的時候,已經是晌午了,酒店和餐廳空無一人。
問過酒店的服務生,這才知道南渝和曲嘉然去了滑雪場。
他先給南渝打電話,結果無人接通,他轉而去找曲嘉然。
曲嘉然從滑雪場出來,看到談臨淵立刻眼睛一亮,朝著他撲過來:“臨淵,你回來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