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渝喝完一整杯水以後,默默的又躺了下去,她不想麵對沈言澈虛情假意的關心,索性背對著他們。
“出來一下。”談臨淵頷首,將沈言澈帶出了病房。
此時此刻,談臨淵多少有了長輩該有的姿態,他的語氣嚴肅,質問沈言澈為什麼同在酒店,卻沒有照顧好南渝。
沈言澈訕訕:“......我不知道他們去滑雪了。”
他哪裡顧得上南渝?一大清早的聞鶯就纏著跟他視頻,他怕被彆人發現,連早餐都在房間裡解決的。
好不容易視頻裡安撫好了聞鶯,轉頭就收到南渝出事的消息。
再趕來,就是談臨淵興師問罪了。
“是我的不對,二叔我檢討。”沈言澈低著頭,“以後我肯定照顧好渝渝。”
他很堅定的說:“是我沒有儘到一個未婚夫的義務,今晚就讓我在醫院守著她吧。”
他現在巴不得跟南渝共處一室。
剛才她那麵色緋紅,眼眸含霧的神色,實在是讓人心癢。
談臨淵抬眼,望著他,“今晚你回去,我守在這裡。”
他的聲音十分平靜,甚至連一點語氣起伏都沒有。
讓人很難去懷疑他會做出除照顧人之外的行徑。
永遠光風霽月,永遠坦蕩光明。
即便如此,這個決定還是讓沈言澈非常不悅,他忍不住爭論:“二叔,我是渝渝的未婚夫,我來照顧她天經地義。”
“那按照你的規矩,”談臨淵口吻平淡,眯了眯眼:“那聞鶯懷了你的孩子,你現在去照顧她,難道不也是天經地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