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麼?”
“二叔不僅破了色戒,馬上就要破殺戒了。”南渝仰臉對他嘿嘿一笑。
笑著笑著,她看到他略帶深意的目光,笑容逐漸凝固,表情也莫名的僵硬:“你不會已經殺過......”
“噓。”談臨淵作勢比了個手勢,聲音放輕:“小聲點,彆讓人聽見了。”
南渝:......
她立刻正襟危坐起來,沒了剛才開玩笑的心思,推測談臨淵賣掉她的概率有幾成。
談臨淵見她臉色嚴肅,實在忍不住低笑出聲,唇角勾著笑意。
因為他的笑,南渝大約猜到了他又在惡作劇,氣呼呼道:“你又騙我。”
“我可什麼都沒說。”談臨淵漫不經心地握著方向盤,“從剛才起,都是你自己在胡思亂想。”
從剛才,到現在。
他明明什麼都沒做,她卻幾乎快要將心事和盤托出。
差點連底牌都不剩。
“渝渝這麼容易讓人猜透,以後沒了我該怎麼辦?”
他是寵溺的語氣,南渝怔了怔,剛剛還活潑的神情陡然沉了下去。
以後沒了他怎麼辦?
南渝沒想過。
不是沒想過,是不敢想。
談臨淵也不是要聽她的答複,隻把車子開到實在不能再往前開的地方,把車停了下來。
“下車吧。”
南渝拉開車門,腳尖剛觸到地麵,右手便被談臨淵牽起。
車子停在了路邊,山裡的夜風很清新,帶著草木的氣味拂過麵頰。
“帶你去個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