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裡下山,更是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,每一步落腳都要足夠謹慎。
好在談臨淵的手緊緊的握著她的,讓她無時無刻都充滿著絕對的安全感。
中途在半山腰休息時,南渝用手指戳了戳談臨淵的左心口。
她猶猶豫豫地問他:“你這裡......當時留疤了嗎?”
她湊得很近,身上馨甜的香氣飄入他的呼吸間,讓他喉結微動。
談臨淵頓了頓,挑眉反問他:“做過那麼多次,我有沒有疤你難道不是最清楚?”
南渝:“......”
談臨淵笑了笑,“還是說南小姐每次隻顧著享受,完全沒有觀察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?”
南渝仰起腦袋,害羞且聲音很弱:“......之前完全沒看到過。”
但她又馬上為自己辯解:“不是我隻顧著享受!是因為每次都關著燈,哪裡看得清楚......”
她說到後麵,聲音越來越小,差點聽不清她說了什麼。
“是麼,”談臨淵聲音低沉下去,喉結滾了滾,“那今晚開燈,讓你好好看看。”
他說得冷靜尋常,像是個正人君子。
“那倒也是不必專門......”南渝咽了一下,想要若無其事的拒絕,結果下一秒卻被談臨淵打橫抱起。
寬大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。
她被他抱在懷裡,臉頰越發滾燙:“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“你走得太慢了。”談臨淵即便是抱著她下山,氣息也依舊很穩,隻是聲音比剛才沙啞了些。
她柔軟的手臂勾著他的脖頸,腦袋貼在他的胸膛。
濃重的夜裡,南渝隻能聽到她頭頂上方的呼吸,還有男人踏實的腳步聲。
“急著下去乾嘛,可以慢慢走的。”
“不是你想看?”
“......”
南渝覺得自己的臉比剛才紅得更加厲害,索性將臉給捂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