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完,才覺得自己這話莫名其妙。
南渝的眼睛眨了眨,顯得十分無辜單純。
談臨淵眼眸沉沉地盯著她,看她從剛才起就一直分神,心情有些不悅。
“我不介意你可以再過分一點。”
似是嫌她的進度實在太慢,談臨淵握住她的手,讓她伸進他的胸膛裡。
兩人習慣了乾柴烈火,如今這樣小心翼翼的試探,還真是第一次。
南渝害羞的閉上眼睛,隻能憑觸覺來判斷,她的手指碰到了他結實平滑的胸膛。
很熱。
她深吸一口氣,才緩緩的睜開眼。
他的左胸位置很平整,沒有南渝之前猜想的那種猙獰疤痕。
她揉了揉眼,一時忘記了害羞,自言自語到:“什麼都沒有啊?”
“湊近了看。”談臨淵的眼眸微微眯起,深邃如古井,“仔細一點。”
南渝應聲貼下來,臉頰湊得更近,溫熱的鼻息灑在他的肌膚上。
她屏住呼吸,靠著極微弱的光線,終於發現了一道很細、很長的纖維增生,距離心臟並不遠,隻差幾厘米。
能看得出來,當時被劃了很深的口子。
不過,因為談臨淵是冷白皮,那道疤痕要仔細看才能夠看得清楚。
“好厲害。”
南渝仍舊伏著,手指去撫摸那一道疤,“修複到幾乎根本看不出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談臨淵深呼吸,努力想忽略那感覺,隻用鼻音應了她一聲。
“怎麼做到的,莫非你真的是在世神明?”
南渝十分單純的問,手指反複的去觸碰那道不明顯的白線。
她不知道,男人已經是難耐。
他受不了她的撩撥,難以克製地抬手按住她的小手,聲音低啞,“你猜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