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他回答,她又繼續徑自說:“是也沒關係。”

她一字一句:“我不怕褻瀆。”

說完,她的嘴唇便貼在他的傷疤處,濕滑的舌頭輕觸,隨後快速縮回,像是小貓舔舐。

“因為,我不信佛。”

等不到她再繼續調戲下去,她就被談臨淵一把握住手腕,將她從胸前拽起,迫使她仰頭和自己對視。

“妖精。”他眯著眼,對著她那張臉,做出了一個冷靜準確的判斷。

其實南渝的長相稱不上是美豔,她是清純那一掛的,亭亭玉立,有“可遠觀不可褻玩”感。

但也正是如此,她此刻的目光流轉,才越顯有反差,讓人想去蹂躪吞噬。

他的五指陷入她的長發裡,縱身將她徹底壓在床墊上。

他去吻她,用一種極凶狠的方式,去撥開她的手。

南渝睜大眼睛,裝作天真的對他笑著眨眼。

“二叔這個男人,當得有點不稱職。”

定力不足,不是不稱職,還是什麼?

談臨淵沒回答她的調侃,手指扣住她的手,將她的另外一條手臂按在床頭。

他低頭吻她的唇,她的下巴,她的臉頰,語氣近乎命令。

......

南渝照常去唱片行工作。

周予興高采烈地給她介紹了一個人:“南渝,這位是吳先生,是專業的音樂經紀人。”

“吳夏現,幸會。”帶眼鏡的年輕男人對南渝伸出手,露出客氣的微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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