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表現得若無其事,可耳垂卻不由自主的發燙。
怎麼回事?明明沒有喝酒,卻覺得已經開始有微醺的錯覺了。
不等南渝接話,談臨淵又慢悠悠的解釋:“你喝醉了太鬨騰,我怕睡不好覺。”
南渝:“......哦。”
過了一會兒,服務生送上來一道甜品,談臨淵抬手,示意給對麵的人。
蓋子掀開,是一份杏仁豆腐。
奶凍的質地,上麵撒著一層抹茶粉,還點綴了兩片薄荷葉。
南渝拿勺子挖了一勺。
“很好吃。”
談臨淵看她的反應,說道:“看來可以建議梁易再開一家甜品店了,反正他有的是精力。”
聽他一本正經地調侃梁易,南渝忍不住笑出來,肩膀都跟著顫。
店裡剛才還在放重金屬搖滾樂,現在又換成了九十年代的流行美式金曲。
南渝吃著甜品,眸光時不時地略過談臨淵。
他脫了風衣,露出裡麵的白色上衣,袖口微微挽起,露出他的腕骨。
他總是時刻給人一種清絕感,好似俗世的一切欲望都與他沒什麼聯係。
即便是他出現在這裡,那違和的也不是他,而是這家酒吧。
南渝低著頭,無意識的把薄荷葉給戳爛。
她主動提起剛才談臨淵和梁易的對話方式:“你對梁易好像沒什麼耐心。”
“認識時間比較長,相處慣了。”
這是他們的相處方式,雖然外人看起來他是冷淡了點。
但這並不會影響他和梁易的關係。
南渝點點頭,覺得不意外:“也是哦,你是念舊的人,一段關係維持的應該也很長久。”
談臨淵瞧著她,“你想說什麼?”
南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擠出一個輕鬆的笑容:“隻是好奇,我和二叔的關係能維持多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