類似於,有人聊起北城的某位蕭姓資本大鱷養了朵玫瑰,聽說是當紅的影後,家庭背景也同樣強大,聽說最近好事將近,盛大到如同世紀婚禮......
也有人聊本地的話題,說本地的商會拿到了了京北的招標,搭上了這麼一個強有力的後台,等資源開發起來了,後續必然蒸蒸日上。
總有話題繞到談臨淵身上。
南渝支著耳朵聽,發現大家清一色的都是對他的誇讚或是欣賞,基本沒有詆毀的。
猜出南渝在想什麼,談臨淵微微抬眼,“在想為什麼沒人罵我?”
南渝坦誠的點頭。
但其實這個問題也不用回答。
談臨淵身上的佛性和神性,讓人很難對他起除敬畏之外的心思;再加上他在商會的地位,更是讓人無從指摘。
以他這樣光鮮亮麗的人生履曆,或許有人把他的照片列印出來,掛在家裡當財神爺也不一定。
腦海裡有了這樣的想法,南渝忍不住有點想笑。
她的唇角沒掩飾地揚起,被談臨淵察覺到,“笑什麼?”
“沒什麼。”南渝搖搖頭,不敢跟他說剛才自己心中所想。
退一萬步說,萬一真有呢?
南渝笑完,看到談臨淵的視線穿過自己,落在了身後的某一處角落。
她愣了愣,跟著回過頭。
那角落裡坐著一對男女,兩人窩在沙發裡,吻得難舍難分。
光線太暗,隱約能看見男人的手隱匿在女人的衣擺下麵,發出一些羞人的聲音。
南渝快速轉回頭,一雙眼眸裡帶著微怒:“談臨淵,你不要臉。”
第一次目睹彆人的大尺度親密,她的臉頰燙的厲害,像是做了虧心事。
談臨淵不動神色,端起杯子輕啜了一口,輕飄飄的說:“要是羨慕,我們回去也可以。”
“我!不!羨!慕!”南渝惱怒的大吼,聲音過高甚至嚇到了那對男女,坐姿都比剛才端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