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麵的雨已經停了。

雨後的夜晚溫度更低,刮過來的風都帶著潮濕的寒。

剛從暖熱的酒吧裡出來,溫差大到讓人反應不過來。

南渝緊跟在談臨淵身後,忍不住打了個噴嚏。

談臨淵的腳步加快了些。

上了車以後,車子立刻發動。

即便他立刻打開了熱風,調到了最高檔,車裡還是很冷。

南渝哆嗦著剛扣好安全帶,談臨淵將大衣隨手丟在她身上:“蓋著。”

他的大衣上還有他殘存的溫度,南渝把半張臉埋進去,能聞到那一股淺淡的冷香。

南渝沒見過談臨淵用香水,他自帶的體香,以及在寺裡沾染上的香火氣味,就是他獨特的味道。

不記得是誰說過,氣味是最持久的記憶。

即便是過了很多年,聞到熟悉的味道,還是會一下子想起當時的那個瞬間。

南渝矯情的想,如果有朝一日她和談臨淵永彆,她踏入寺廟燒香拜佛時,也一定會第一時間想起他。

哦對了,她不信佛。

那大概也沒有這樣的機會,她寬慰的想。

就剛才那一小段的距離,南渝被凍得鼻子通紅,她用力吸了兩下,轉頭問:“去哪裡?”

談臨淵看了一眼時間,已經是淩晨一點了。

除了酒吧,似乎也沒有彆的娛樂場所。

“現在距離日出還有五個小時,開車到雲雪山差不多要四個小時左右。”

南渝一下子愣住。

談臨淵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,神色平靜的問她:“要不要去看日照金山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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