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
回去時,南渝問談臨淵還能不能開車,要不要再多休息一會兒。
畢竟,他可是開了一整晚的車。
談臨淵問她:“你會開車麼?”
南渝先點頭,後又搖頭:“高中畢業就拿了駕照,但這幾年沒怎麼開過。”
她想到談臨淵那麼珍惜這輛車子,更不敢駕駛了。
談臨淵本人倒是無所謂:“沒事,擦壞了再修。”
可到最後,還是談臨淵開車返回。
回到彆墅,南渝已經困得睜不開眼,可談臨淵卻依舊很有精神的進了書房。
有一說一,他的精力確實不像是一個將近三十歲的男人應該擁有的水平。
南渝快速卸了妝,回到臥室倒頭就睡。
睡到一半,手機響個不停。
她拒接了好幾次,最終還是爬起來,頂著一頭亂發接起。
是吳先生的電話轟炸,說是幫她報名了什麼活動,急需新的曲子來帶動流量,增大曝光率。
南渝的曲子才剛寫了一半,她對著電話好說歹說,保證本周一定交。
等掛了電話,南渝無可奈何地歎口氣,苦中作樂的跟談臨淵說:“我現在找到一點專業音樂人的感覺了。”
賺得到錢,才能顯得專業。
談理想,談高度,談追求,都是狗屁。
談臨淵挑眉,隻問她一句:“最近工作很累?”
“累並快樂著。”南渝笑著搖頭,“能做自己熱愛的事業,累也覺得很充實。”
她喜歡在音樂裡產生共鳴的感覺。
在不同的時間、場合、甚至是國籍,音樂總是最容易傳達情感的語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