氛圍瞬間變得劍拔弩張。
曲嘉然臉色依舊冰冷,一字一句道:“我不允許你這麼說渝渝。”
渝渝?
這麼一提起,幾個人想起來了:之前曲嘉然生日的時候,好像是介紹了這麼個人,還說是她最好的朋友來著。
“以後,我不想再聽到你們對渝渝的任何侮辱,告辭。”
曲嘉然直接起身,身後的保鏢趕忙快速跟上。
留剩下的一群人怔然。
被曲嘉然推了一把的女生憤憤地整理了一下衣服:“有病吧她?”
“你小聲點!”旁邊人連忙暗示她不要亂說,“嘉然她身體本來就是不太好,你這麼說是有點過分了。”
“她有病,我有什麼不能說的?”
那女生也是覺得丟了麵子,此刻說話也開始毫不顧忌:“她身體上有病也就算了,腦子也神誌不清了?她男朋友跟彆的女人那麼親近,我是在幫她說話,她搞不搞得清楚啊?”
曲嘉然身體狀態差,是圈子內人儘皆知的事。
嚴重的時候,剩餘的生命要用小時來計算,醫生都要跟死神爭分奪秒的搶人,才能撈回她一把續續命。
從商場裡出來,曲嘉然深深的舒了口氣,依舊臉色冷著。
“大小姐,回家嗎?”保鏢把大包小包的東西放進後備箱,上車問她。
曲嘉然神色不耐地搖搖頭,坐上車就低頭給南渝打電話。
第一通沒接,她便耐心的打第二通、第三通。
不知道第幾通電話打過去以後,終於被那邊接通:“喂?”
電話那頭很吵,音樂和人聲交雜在一起,幾乎要聽不清聲音。
可曲嘉然上一秒冰冷的麵孔,在下一秒還是瞬間浮上燦爛的笑容,她的聲音輕快明亮:“渝渝,你在哪裡呀?我現在過來找你玩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