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深沉,語氣不帶任何的戲謔與玩味,“我可以保證,如果我有違反,就讓我死後下地獄,永世不得超......”
“好了!可以了!”南渝驚得趕緊去捂他的嘴巴,“不要發這種毒誓,會聽見的。”
“聽見又如何,本來就是說給他聽的。”談臨淵確實覺得沒什麼不妥。
他是信佛之人,比那些隨口發天打雷劈誓的男人,可信性要高不少。
也是因為如此,他才更容易言出法隨。
南渝不說話了,隻是看著他。
她那一雙眼睛在暖黃燈光的照射下,顯得像是一隻濕漉漉的小狗。
澄澈又乾淨。
此時,談臨淵可以判斷出,她那最後一絲的失落難過,也已經散去。
“開心了?”談臨淵問她一句,看到她控製不住上揚的唇角,沒忍住去捧她的臉。
原本隻是想親一親她的唇角,可不知是誰先起了意。
剛才斷掉的曖昧,此刻又不知不覺給續上。
他扣著她的腰,二人身體陷入沙發裡,溫情纏繞在二人之間。
吻著吻著,談臨淵忽然鬆開她,去親她的脖頸,呼吸惹得她一陣癢,喘息也變得急促。
她掙紮著,又軟在他的懷裡,可他卻沒再有下一步了。
於是她茫然的睜眼。
談臨淵口吻清淡,讓她在失去理智的邊緣被迫清醒。
“早晨欠我的,現在該自覺補回來。”
說好的,她的誠意才呈現了一半;簽售會他按時赴約了,她也該兌現剩下的一半。
要她來主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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