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來是想說小三的,但是這個詞太難聽,她覺得恥辱,不願背上這樣的罪名。
談臨淵蹙眉,語氣逐漸冷淡:“南渝,彆說的那麼難聽,我們之間還不到那個份兒上。”
“我懂。”南渝點點頭,下巴用力的往下點,好像在認同他:“我們隻是pao友,哪兒談得上感情。”
談臨淵不悅她的偷換概念,冷聲道:“既然你還記得這件事,那就該記得——”
“我記得啊,我們的規定:隻談床上,不談床下。”南渝緩緩呼了一口氣,衝他笑著說。
她這話一出,房間裡頓時靜了。
是啊,他們隻是露水情緣。
是她太蠢,會把一個商人的話當真;是她太笨,以為一個他會對她動心。
她想問問他:他曾經說過的那些話,做過的那些事,到底有幾分是真,幾分是假?
還是說,自始至終都是虛無?
談臨淵察覺到不對,抓住她想往懷裡按,可她卻拚命掙紮。
“放開我。”
談臨淵在抓住她手臂的瞬間,才發現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。
他一時怔然,鬆開了手。
南渝後退幾步,儘可能讓自己的語氣不那麼抖:“既然二叔現在已經準備和曲嘉然結婚,那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就到此為止了。”
無論是什麼關係,都應該到此結束了。
談臨淵臉色一沉,語氣帶了微怒:“你還沒有說結束的資格。”
他不知道,自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,是有多麼的方寸大亂。
“你不能不同意。我和曲嘉然關係這麼好,她把我當最好的朋友。她早晚有一天會發現我們的關係。到時候二叔頂著在世神明的身份,依舊可以光風霽月;可我呢?落得一個勾引閨蜜老公的罵名,再過上人人喊打的生活?”
她仰頭看著他,眼底帶著嘲諷:“這樣見不得人的事,我做不得。”
談臨淵眼眸瞬間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