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臨淵走的時候沒跟她告彆,隻是在她的視線裡,走出門口,關上了門。
葉南灣裡安安靜靜。
他說,他什麼都可以給她。
偌大的客廳裡,隻有南渝輕輕的一聲自言自語:
“騙子。”
——
與此同時的,沈家不太平。
沈言澈最近在醫院陪聞鶯,今晚是被沈肅海一個電話給叫回家的。
來龍去脈也冷著臉和他說清楚了:派了人去劫南渝回來,結果半路還是被談臨淵截胡。
沈言澈有些心虛:“爸,您好端端的去抓渝渝乾什麼?”
“乾什麼?”沈肅海臉色鐵青,“再不把那個死丫頭抓回來跟你結婚,沈家就要被你二叔給逼死了!”
沈言澈看著父親動怒,小聲嘀咕道:“......要是二叔真要對我們動手,娶誰回來都一個樣。”
這兩年,沈家能和談家爭個分庭抗禮的局麵,就已經耗費了不少氣力。
本來維持現狀也還算體麵,但奈何沈肅海的雄心太盛,想著能沈家獨大。
沈肅海拄著拐杖,圍著桌子走來走去,眉心蹙成川字:“是你說了算,還是文靜大師說了算?”
沈言澈不敢說話了。
沈肅海握著拐杖,蒼老的手背上繃出青筋:“自打商會成立以來,這談二就沒少給我使過絆子,他想逼我死,當我這老頭子真不知情?”
談二是個彆稱,有侮辱性質。
“爸,會不會是您想多了?”沈言澈天真,開口道:“不看僧麵看佛麵,早些年我們家和談家關係也不錯,他多少要給我們幾分餘地......”
“你真當他是談家的人!”
沈肅海猛地一敲棍子,“整個江城,誰不知道他談二是喂不熟的狗?要是他真想撕破臉,連談家都能讓他給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