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還是他主動提起他的家庭關係。
談臨淵無可無不可的繼續道:“我大哥英年早逝,堂妹前年剛出嫁,談家的子嗣隻剩我一人。”
隱隱約約的,南渝猜到了他後麵要說什麼。
談臨淵瞥她一眼,扯了扯唇,“如今談家明知道文靜大師當年預言的命格,也非要逆天而行,逼我結婚生子,給談家留個後代出來。”
“所以你要和曲嘉然生......”南渝不可思議的捂住嘴巴。
這也太畜生了!
曲嘉然還有幾年活頭?懷孕對她的身體豈不是更大的傷害?
談臨淵像看傻子一樣看了她一眼,“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也不會碰她。”
南渝心口一鬆。
談臨淵眯了眯眼,語調冷寂,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順了他們的意,和曲嘉然結個婚。”
他的用意已經擺在明麵上了。
順從談家的意願和曲嘉然結婚,等曲嘉然一死,他便可以坐實文靜大師當年說的“孤煞天星”的名頭。
到那個時候,即便談家再不信,外界的女子也會因此懼怕而不敢嫁給他。
畢竟,能和談家門當戶對的,都是些大戶人家的姑娘。
誰舍得讓自己家的寶貝女兒,嫁進去遭受這樣的天譴?
如此,他便能真的像文靜大師預言的那樣:孤獨終生。
這何嘗不是一種詛咒。
南渝覺得唏噓,更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。
似乎這是唯一的解決辦法了。
也是最好的解決辦法。
“你也不用替曲嘉然抱不平,她也有她為難之處。”
談臨淵猜到南渝在想什麼,“她的生命有限,如果不選擇我,他的父親也會同樣用她的婚姻,來拉攏其他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