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怎樣的心情,隻有他心裡清楚。
若是能叫一切成真,那該有多好。
......
一路壓著最低速度開,平穩的開到葉南灣時,已經是淩晨三點。
談臨淵從車上下來,哈了一口熱氣。
他打開另一側的車門,抓住她的手臂,將她重新從車裡抱了出來。
整個動作行雲流水,一氣嗬成。
南渝也甚是乖巧,腦袋一歪靠在他的懷裡。
車外的溫度不比車內,即便談臨淵給她提前裹了大衣,她也本能的打了寒顫,往他的懷裡縮。
於是他抱著她的手緊了緊,腳步也變得飛快。
彆墅內很暖和,不會讓她被凍醒。
談臨淵把南渝放進臥室的床上,動作輕手輕腳,隻怕會吵醒她。
怕她睡得不舒服,他替她把外套脫了,掛在一旁。
全程心無旁騖,毫無其他念想。
等做完這一切,他坐在床側的椅子上,微微低頭看著熟睡的人。
不知道有什麼心事,睡夢裡眉心都蹙緊。
伸手,想去幫她把眉宇撫平。
觸碰到她的一瞬間,忽然聽到了極細微卻又清晰的一聲夢囈:“談臨淵......”
談臨淵怔然,手指無端的顫抖。
連睡夢中,南渝都在呼喚著他的名字。
他終於意識到,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