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渝覺得不可理喻。
他們兩個明明已經把話說得夠直白、夠難聽了，為什麼曲嘉然還想裝作什麼都沒發生，依舊和之前一樣？
“我給你道歉，我給你跪下，我給你磕頭......你還和我繼續做朋友，可不可以？”曲嘉然聲音甕聲甕氣，“或者你想讓我做什麼？我都聽你的。”
南渝麵無表情，低著頭一根根的把她的手指掰開。
“曲大小姐，你不缺朋友，更不缺我這樣不乾不淨的朋友。”
她刻意的把每個字眼都咬得清清楚楚，“你清醒一點，我和你的丈夫上過床。”
她想了下，又補充了句：“不止一次。”
曲嘉然一雙眼睛霧濛濛，眼睛眨了眨，“我知道啊，我又不介意。”
她擦了擦眼睛，又露出那一副單純天真的笑容：“如果渝渝喜歡，以後你們可以繼續。”
“你們有需要的時候，我都可以隨時回避。”她語氣認真，讓人聽不出到底是反諷還是真打算如此。
南渝完全看不透曲嘉然。
她沉默了半晌，淡淡道：“如果你覺得和我保持朋友關係可以留住談臨淵的話，那你可能是打錯了算盤。”
南渝深吸一口氣，語氣釋然：“我和談臨淵已經說清楚了，我和他以後毫無瓜葛。”
她說這話的時候，莫名覺得心底泛苦。
好像之前說的那些都不作數，唯有此刻對曲嘉然說出來，才真切的覺得，她是真的要和談臨淵再不聯係了。
從此，他做他的佛，她走她的路。
再無糾纏。
曲嘉然搖搖頭，十分認真的解釋：“渝渝，你這次是真的誤會我了。”
“我承認，起初我和你接近做朋友，確實是想你可以幫我追臨淵。”
“可我一想到以後的日子裡沒有你，我就覺得心如刀割，完全活不下去了。”
她聲音裡又開始帶了哭腔，情真意切：“渝渝，我真的不能沒有臨淵，也不能沒有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