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南渝隻覺得頭暈目眩,眼前直發黑,如果沒有沈言澈的支撐,她下一秒絕對有可能栽倒在地。
頭暈眼花,四肢發軟,但腦袋是清醒的。
大腦已經不能思考,但隻有一個信息十分堅定:
她不能被沈言澈帶走!
南渝緩著呼吸,用力的揉眼,每一次的深呼吸,都是灼熱的氣息。
看不清,什麼都看不清。
朦朧的視線裡,她用力的去看清黑壓壓的人群最前方,那道清薄挺拔的背影。
談臨淵。
你看一看我。
像是從身體裡迸發出一股力量,南渝用力的推開了沈言澈。
可下一秒,她就因為沒有了支撐,直接摔倒在了地上。
摔的動靜很大,連哭喪的女眷都止住了聲音,紛紛看了過來。
疼痛感讓南渝清醒了不少,但緊接著重新被灼熱和潮水替代,她痛苦的蜷縮起身體,難受的想要嘔吐。
她的腦子已經無法再思考,隻有耳朵依稀聽見沈言澈的聲音:
“各位抱歉,我女朋友身體不舒服,可能是發燒了,我這就帶她回去。”
接著,她感覺到自己被人從地上抱了起來,她以為是沈言澈。
恐懼讓她猛然間睜開眼——
是一雙冷寂清薄的眼眸。
南渝嗅到他身上的焚香味,比之前更濃鬱,也讓她的腦袋更加迷離、混沌。
“談臨淵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