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彆忘了,沈伯公明天的葬禮,需要談先生主持。”
沈言澈一愣,衝冠的怒火頓時熄滅。
給他一百個膽子,他也不敢把沈伯公的葬禮給攪黃。
一口氣就憋在喉嚨裡,上不去,下不來。
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難受。
他不願意離開,想站在門外看看能不能聽到裡麵的動靜。
可沈家祖宅的隔音一直都很好,沈言澈再努力支起耳朵,也隻能聽到自己在走廊上來回踱步的聲音。
就在此時,一位壯漢很體貼的安撫他:“談先生會照顧好南小姐的,請您放心。”
沈言澈:......
他氣得直瞪眼,卻也束手無策,急躁的轉身回了靈堂。
——
房間裡。
談臨淵抱著南渝進來以後,將她放在了床上。
接著,他反鎖了門,打電話找人把守。
他能猜得到,沈言澈絕對不會咽下這口氣,因此早就做了萬全之策。
南渝渾身熱得厲害,她雙手胡亂的解開身上的扣子,乾脆利落的將自己拖了個精光。
沒了衣服的束縛,她終於覺得身體好受了一些。
但也僅僅是幾秒鐘,新一輪的熱浪又緊跟著席卷而來。
她躺在床上,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,極力的扭動著雙腿。
不需要再忍耐,她憑借著本能的需求,直白的喊他的名字。
“談臨淵,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