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不出來。
談臨淵眸色暗了下去,手指去揉捏她的唇瓣,“當然。”
南渝咬著唇,不知道他到底需要她幫什麼忙。
但她現在實打實的需要他的幫忙,“二叔,可不可以給我?”
“怎麼給?”談臨淵語氣鎮定自如。
“和以前一樣。”南渝無意識的說,“像之前一起,在酒店裡,在彆墅裡......”
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,聲音也開始發抖,逐漸化作成小獸一般的嗚咽。
她像是找尋不到方向的麋鹿。
最終,她探手到他的縵衣上,手指剝開衣物,迫切的去觸碰他的胸膛。
她的皮膚光滑似水,白日裡清淡疏遠的神色早已不見,而是說不出的性感。
她想索取。
從未有過如此的念頭,想立刻索取到滿足她的空虛。
脫去了上衣,她又伸手探向他的褲子。
縵衣的長褲沒有腰帶,是用一根繩子束著係緊,南渝稍微一拽,就將褲繩給拽開。
她的手像是小蛇一樣靈活,輕而易舉的將手貼了上去。
滾燙灼熱到差點燙到她的手。
南渝喉嚨發緊,彎下腰去,俯身輕輕貼在他的小腹上。
她還來不及做下一步動作,就直接被談臨淵一把拽起,重新推進床裡。
她凹陷進去,又被床墊彈起,緊接著他壓了下來。
逆著燈光,南渝眼睛裡滿是水霧,她什麼都看不清,除了那一雙寂靜的眼。
“南渝,看著我。”
談臨淵的喘息逐漸加重,聲音低沉,“你要什麼?再說一次。”
她渾身顫抖得厲害,幾乎要失控,眼淚一直往外落,“談臨淵,求你救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