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臨淵不緊不慢,“沈家祖宅的位置偏僻,最近的女裝店要明天早晨九點開門。”
言下之意,是一時沒辦法幫她找到替換的衣物。
他有條不紊的繼續說,“白天要是有人問起來,你就說換了縵衣,在我房間裡為沈伯公超度念經了一整晚。”
連解釋的理由都已經替她找好。
南渝磕絆了一下,“......謝謝二叔。”
縵衣上有一股淡淡的檀香氣味,她湊近聞了聞,是讓人安心的味道。
不得不承認,這個味道會讓她莫名的心靜下來。
就連在她藥效最強烈的時候,也是靠著這個味道強行撐下來的。
因為知道是他。
談臨淵把縵衣給了她,自己隻穿著一身白衣長褲,身形看起來更加清越。
他注視著她:“為什麼當時抓著我不放?”
南渝回答得很簡單:“因為我不想和沈言澈上床。”
“不想和沈言澈,但其他人可以?”
“當然不行。”南渝脫口而出。
談臨淵笑了一下,“其他人都不可以,就我可以?”
南渝:“嗯......”
“所以,為什麼必須是我?”談臨淵步步緊逼。
“因為......”南渝突然語塞,想了半天才想到答案,“因為我和你睡過。”
“隻是這個原因?”談臨淵沉默了一下,眼眸裡閃過一絲不悅。
“不然呢?”南渝覺得莫名其妙,“總不能隨便拉一個人,萬一得病怎麼辦?”
再說了,這裡是沈家,隨便一個人都可能和沈言澈扯得上關係。
這樣一看,隻有談臨淵最合適。
“就隻是因為這些?”談臨淵瞧著她,眸間的神色已經沉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