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萬沒想到,在這句話說完之後,談臨淵非但沒有起身,反而重新的碾壓上她的嘴唇。

“我和她,從未領證過。”

說完,他便輕巧的撬開了她的齒關。

南渝大腦一片空白。

他們沒領證?

那他和曲嘉然到底是什麼關係?

深入的吻讓她無暇去顧及其他,隻能本能的去迎合,雙腿輕輕的蹭。

這一次不同於剛才為解藥效的囫圇吞棗,而是溫柔的、細致的。

像是極餓之人剛填飽肚子,此刻才開始細細品嘗。

情動來得如同潮水翻湧。

......

這一次很漫長。

南渝累得厲害,倒頭就睡了過去。

談臨淵沒有休息,隻是替她蓋好被子,就出了房間,繼續去靈堂為沈伯公守靈。

出去時,還叮囑那兩個壯漢繼續把房門守好,不允許任何人進去。

約莫天剛剛露白,南渝睜開了眼。

外麵又開始下雨,天空灰濛濛的,像是遮了一層巨大的幕布。

南渝穿上談臨淵給她的縵衣,慢吞吞的出了房間。

走廊裡空無一人。

南渝沒走兩步,沈言澈忽然出現,幾乎是瞬間,眼神就鎖定了她。

南渝心裡一咯噔,轉身就要走。

沈言澈幾乎是箭步衝過來,一把抓住她的手臂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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