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言澈吃痛的收回手,低頭一看發現談臨淵握過的地方,已經有了一圈青色的淤痕,可見他剛才用力之猛。
沈言澈心裡悻悻然,雖然那怒火被疼痛壓下去了大半,但心裡仍舊不服氣:“二叔,你怎麼能乘人之危?南渝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麵對他的指責,談臨淵看著他,目光幽深:“我想,這句話你應該問你自己。”
到底是誰乘人之危?
如今,這幾位當事人都心知肚明,知曉南渝昨晚之所以會有那樣反常的行為,是因為被下了藥。
若是沈言澈沒下藥,自然也不會有後麵這一堆事。
下藥本就是下三路的法子,這話說出去就不好聽,一下就讓人知道他存了什麼心思。
沈言澈又羞又惱,可半天一個字也不敢回。
談臨淵看出沈言澈心裡有氣憋著,於是淡淡的問:“覺得膈應了?”
“沒有誰能接受自己未婚妻被人給睡了,還無動於衷的。”他小聲說完,又看一眼談臨淵的臉色,“......而且還是二叔這樣光風霽月的佛子。”
畢竟,談臨淵是公認的清心寡欲的在世神明,如今做了這樣的荒唐事,自然讓人無法接受。
尤其是沈言澈,更無法接受。
話音剛落,他看見談臨淵的眉頭皺了一下,又慌裡慌張的補充說:“是南渝的問題,是她經不住誘惑,不知道守好婦道,偏偏勾引二叔......”
這話實在難聽,談臨淵眯起眼。
他敢跟自己這麼說,那麼未必不敢跟其他人說。
到時候,南渝的名聲必然會被儘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