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麵囁嚅一下,接著又咬牙切齒道:“都是一群畜生!我祝你早日拔掉沈家這顆毒瘤!”
談臨淵眼都沒眨一下,掛了電話。
處理完雜事以後,車裡再次安靜下來。
越是安靜,談臨淵隻覺得越發煩躁。
他當然沒有那麼衝動,真的會讓南渝懷上他的孩子。
更何況,他並不認為自己的血脈有傳承的必要。
就算南渝不說那些狠話,他晚一些時候也會把避孕藥送到她的手上。
他是完全理智的一個人。
可他無法否認的是,當南渝說出“會懷上他的孩子”時,他真真切切的有了那麼一瞬的憧憬,有了片刻的妄念。
那是他不會擁有的幸福。
——
南渝下車時,已經擦乾了臉上的淚水,麵無表情的離開。
她不確定談臨淵會不會幫她買避孕藥,於是頂著被發現的壓力,她在附近轉了一圈。
不知道是不是昨天雨下的太大,唯一的一家藥店都沒有開門。
她隻好又回去,懷著僥幸的心理,祈禱不會真的懷孕。
重新回到沈家才知道,沈言澈臨時有事,已經開車先回江城了。
下人還告訴南渝,晚一點會有車專門送她回去,讓她在沈家稍等片刻。
南渝算著時間,如果趕在今天晚上十一點之前把藥吃了,應該也來得及,反正也在二十四小時緊急避孕期內。
就在這時,有一個陌生男人走過來,自稱是沈家的保鏢。
他畢恭畢敬的站在南渝麵前,禮貌開口:“南小姐,請問您有沒有丟失一對耳釘?”
南渝下意識摸了摸耳垂,想起自己來的時候根本沒帶耳飾,“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