悵然間,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幾杯。

導演今天也高興,連番敬了好幾輪的酒,臉上滿是喜氣洋洋。

一直等酒局結束,大家才開始陸續散場。

南渝喝得不多不少,剛好微醺的程度,走起路來輕飄飄的。

在飯店門口和劇組以及導演們告了彆,敏姐就扶著她往外走。

走了幾步,口袋裡的手機響了。

南渝掏出來看一眼來電顯示,煩躁的掛斷,又揣回口袋裡。

結果對方仍舊不依不饒。

敏姐見南渝神色不對,於是問:“不接電話嗎?”

南渝搖頭,神色惆悵:“不接。”

談臨淵的電話,有什麼好接的?

電話響個不停,南渝聽得心煩,直接塞到了敏姐手裡:“您幫我保管。”

敏姐見反反複複都是一個號碼,擔心是有什麼要緊事,於是就幫她接了。

結果電話一接聽,對方是個男人的聲音,開門見山的詢問他們現在的位置。

聽到是男人的聲音,敏姐又看一眼南渝的麵色,心裡頓時會意了:估計是南渝的男朋友,小情侶吵架了,正鬨彆扭呢。

於是敏姐本著和事佬的心態,十分“細心體貼”的告知了對方他們的位置。

直到看見談臨淵從車上下來,衝著他們走過來時候,敏姐隻覺得不可思議。

南渝......是談臨淵的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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