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嘉然見她真的要走,忽然問她:“渝渝,你告訴我,你是不是想和臨淵在一起?我剛才看見你們兩個拉著手了。”
南渝腳步微頓。
又來了。
南渝深吸一口氣,心裡閃過無數厭惡,重新轉過身瞧著曲嘉然。
她的眼神是冷著的:“又來試探我,是不是?”
“曲嘉然,我們認識的時間不久了,你試探了我多少次?”
曲嘉然立刻搖頭,眼神茫然:“渝渝,你誤會我了......”
“你不就是想確認我到底喜不喜歡談臨淵,會不會從你的手裡搶走他?”
南渝這番話的時候,手指微微收緊,字字冷冽:“”“你應該去問他,而不是反複的折磨我。”
“渝渝,你這次是真誤會我了。”曲嘉然也跟著站起身,神色窘迫:“我是想說,如果你想跟臨淵在一起,我可以做你們兩個的助攻。”
“他跟你說過了吧?我和他的婚約根本不做數,我們倆也沒領證,如果你......”
“你有完沒完?”南渝冷笑一聲,一步步走近,“我看你真的是精神分裂,你忘記你之前有多想嫁給談臨淵嗎?”
無數次的,在自己的麵前憧憬和談臨淵的婚姻;無數次的,暗示她不會讓任何人把談臨淵搶走。
每一次的行為,都在明晃晃的宣誓對談臨淵的主權。
現在又說什麼做她的助攻,要假惺惺給誰看?
曲嘉然知道南渝在生氣,聲音變得很小:“我承認,我之前確實很想嫁給臨淵......但那已經是過去式了。”
“過去式是什麼意思?”南渝皺眉。
曲嘉然有自己的一套邏輯:“就是以前想嫁給他,現在不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