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渝再三確認,隻有他一個人,這才答應了見麵。
要想拿回南家的東西,沈言澈才是最關鍵的切入點。
......
見麵的位置定在了離南渝距離最近的咖啡店。
自從知道談臨淵暗中派人保護她以後,南渝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。
今天一大早,曲嘉然的人已經撤走,但南渝也明顯能感覺到,葉南灣附近巡邏的人多了起來。
明處的、暗處的不知道安排了多少人力。
不用想,都知道這是談臨淵的手筆。
讓人很安心。
與之前相比,沈言澈不如之前神氣,而是有一種挫敗的憔悴感。
服務員送上來一杯美式,一杯拿鐵。
沈言澈接過美式,猛地喝了一大口,才眼神幽幽的看著南渝:“你滿意了?”
“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嗎。”南渝氣定神閒,“你喜歡的女人,還有你的兒子,以後都可以名正言順了,不必夾著尾巴做人。”
沈言澈愣了愣。
他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坐在對麵的南渝,總覺得她有些不一樣了。
以前的南渝,像朵柔弱的花兒,逆來順受經不起風吹雨打;
現在的南渝,有一種蓬勃向上的力量,讓人不敢再生半分覬覦的心思。
更重要的是,她似乎沒有之前溫順了。
像是一夜之間,對他露出了尖銳的利刃,直直的刺向他。
沈言澈攥緊了拳,看著麵前那張清淡素雅的臉,咬著牙問:“我問你一件事,你老實回答。”
“你跟談臨淵,到底睡了沒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