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咖啡廳後麵,一穿著潮流的男人吊兒郎當的撥通了電話。
“喂,姓談的,你知道我在我那不賺錢的咖啡廳看見誰了?”
談臨淵已經見怪不怪梁易的沒正形:“有話快說,在忙。”
“......忙忙忙,忙到都要被槍使了,還忙呢。”
梁易冷哼一聲,“你那位小南同學剛才在這兒跟沈言澈談判呢,可把你給搬出來了啊。”
“繼續說。”
梁易見不慣他這麼淡定,於是故意添油加醋:“她拿你當籌碼,跟沈言澈做交易呢,說是要換遺物還是什麼,沒太聽清。”
他連聲嘖嘖,“你在那兒想方設法給她脫困,她倒是毫不猶豫的利用你;哥們兒,說真的,你讓我心疼。”
梁易縱橫情場這麼多年,女人這點招數他見得太多。
小打小鬨的,他不當回事;若是真仗著他梁易的背景作威作福,他可絕不容忍。
顯然,南渝的所作所為,已經在梁易的無法容忍範圍內了。
他才不信談臨淵能忍。
沒想到,電話那頭隻是安靜了一秒,才回:“不然,你以為我的作用是什麼?”
“啊?”
梁易錯愕,以為自己聽錯了,“你意思是你不在意,還挺高興她這麼做?哥們,你大情種啊......”
電話那頭似乎已經厭煩他的話多,直接把電話給掛了。
梁易看著被切斷的通話,一時呆愣。
白月光......就這麼特彆?
早知道幼兒園穿開襠褲的時候,他也多追幾個女生了,說不定也能有個“記憶裡的白月光”,梁易很不著調的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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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和沈言澈聊過之後,南渝立刻去找有關“章”和南家的聯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