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裡破了皮,像是被誰啃咬過,血液才剛剛結了痂。
她不確定是不是自己:“你的嘴唇......”
聞言,談臨淵抬手摸了摸,又瞧她一眼,“知道自己下嘴重了?”
南渝:“......”
她現在能確定了。
估計是那會兒跟他奪氧氣,嘴上沒個輕重,給他咬的。
“沒想到,我們渝渝平常看著溫婉,實際上還有這麼野性的一麵。”談臨淵跟她開著玩笑。
南渝有些氣惱,但是這畢竟是她的“傑作”,就算是辯解,也顯得欲蓋彌彰。
南渝沒有再問一句有關於那天的事,兩人聊了她睡了多久,還有她目前的狀況。
能確定的是,她的身體完全健康。
這就足夠皆大歡喜。
等了沒太久的時間,下屬打了電話過來,跟談臨淵說出院手續已經辦好了。
談臨淵轉達給南渝,問她現在想去哪裡:“送你回葉南灣?”
南渝點頭,算是同意。
她不想在醫院病房裡待著,這裡的一切都讓她感覺到不安。
她迫切的想待在有安全感的環境裡。
掀開被子,她要去穿鞋,腳腕上一陣刺痛,她沒控製住驚哼出聲。
繩子纏得太緊,她的腳腕已經有了深深的勒痕,最嚴重的地方已經皮開肉綻。
可她剛剛才發現。
談臨淵也注意到了,眉心擰緊:“要不要我抱你?”
“彆!”南渝立刻開口拒絕,“醫院裡都是人......”
談臨淵這張臉,認識的人實在是太多了。
就算他自己不在意,她還在意呢。
她可不想被掛上引誘佛子的罪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