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談臨淵是要叫護士過來。
他垂眸看著她那一雙迷茫的眼睛,緩緩問:“你在期待什麼?”
南渝:“......”
該死,他一定是故意的。
談臨淵低笑了一聲,似乎並不在意她的答案。
護士很快過來,在談臨淵的吩咐下,給南渝消毒和包紮了一下傷口。
中途南渝疼得齜牙咧嘴,愣是在乎形象的把臉扭到一旁去,不讓談臨淵看。
談臨淵見她害羞,也就不再病房裡待著,考慮到南渝的情緒,他叮囑護士要等他回來再離開。
談臨淵要去找醫生確認一下,南渝現在的情況,是否可以辦理出院。
照顧南渝的小護士很年輕,剛大學畢業不久,調到這裡實習,不認識談臨淵。
她一邊包紮,一邊說:“我也好想找這樣的男朋友,體貼又細心。”
南渝恍然一秒,剛要矢口否認,“他不是......”
“他送你進來的時候,臉上的表情好像要吃人似的。”
小護士眨眨眼,“當時我還想呢,怎麼會有男人這麼帥,脾氣卻這麼差,連我們主任都不敢吭聲。”
南渝沒再出聲。
她很難不去通過小護士的描述,腦補當時談臨淵的緊張和焦急,而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。
南渝難以控製的臉頰紅潤起來。
小護士見南渝也不是不好相處的類型,於是忍不住八卦:“在哪裡找到的男朋友,可不可以給我介紹個路子?”
南渝想了想,猶豫道:“不是什麼正經的途徑,不具備什麼參考價值。”
小護士不依不饒,一臉無所謂:“都什麼年代了,沒那麼傳統的,酒吧還是夜店?我也去碰碰運氣。”
南渝隻好回答:“一夜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