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臨淵瞥她一眼,語氣淡淡:“洗水台站不下兩個人。”
南渝訕訕:“那我......”
“站旁邊等著。”談臨淵說完,又吩咐她一句,“冰箱裡有荔枝。”
打開冰箱,冷藏區的第二個格子裡果然放了一盒新鮮的荔枝,還有......
還有一袋板栗酥。
南渝把荔枝和板栗酥都拿出來,轉頭對洗水台的談臨淵說:“板栗酥是給我買的嗎?”
她記得,談臨淵買的口味最對她的胃口。
談臨淵已經洗完了碗筷,甩了甩手上的水漬,拿一旁的毛巾擦乾手:“之前做剩的,應該還沒變質。”
他沒有解釋為什麼做剩的板栗酥會提前出現在葉南灣裡。
“自己做的?”南渝訝異,“你還會做糕點?”
她很難把“糕點師”和談臨淵放在一起相提並論。
“不吃就放回去。”談臨淵伸手作勢要給她奪走。
南渝立刻抱著盒子後退好幾步,一副護食的戒備感。
談臨淵坐在沙發上工作,南渝也倚靠在另一側的沙發上,看著他工作。
每次談臨淵抬眸,她都會立刻裝作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,然後故作自然的吃東西。
兩人保持著一種無聲但祥和的氛圍。
精神緊繃的時間太久,南渝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。
她的睡姿實在是彆扭,這樣睡不了一個小時,起來就會渾身酸痛。
過去抱她時,她手裡還緊緊捏著那袋剩下的板栗酥。
談臨淵唇角勻出淺淡的笑意,眸光靜靜地落在她的那張睡顏上。
他的眼底浮動,彎下腰抱起她,將她送回到了臥室裡的床上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