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談臨淵把印章拿出來,拿在眼前端詳著斷裂處的紋路。
不是臨時切割開的,更像是日積月累下來的痕跡。
談臨淵告訴南渝,這塊印章的確是他師傅文靜大師的真跡。
十多年前,他老人家喜歡鑽研古璽文,這塊印章上的字體也是古璽文。
隻是破損太嚴重,再加上隻有一半,完全看不清原本的字體。
南渝眨眼,“隻有半塊,還有價值嗎?”
談臨淵瞥了她一眼,“文靜大師的真跡,一旦流入市場,都會被人哄抬高價。”
即便不再完整,也依舊具有一定的收藏價值。
南渝看著談臨淵,問出了心裡的問題:“那這枚印章,和之前的......”
“應該就是石門的鑰匙。”談臨淵知道她在想什麼,“大小對應得上。”
南渝先是欣喜,但很快又有些擔憂:“隻有半塊打不開,對不對?”
談臨淵點點頭。
南渝有些泄氣:“那怎麼辦?找沈肅海要另一半?可他不一定給。”
“不是不給,而是他沒有。”談臨淵冷靜分析,“這枚印章落在他手裡,可能就隻有一半。”
完整的印章,會比破損的印章更加值錢。
“另一半大概率流通在外,但近幾年沒聽到過有他老人家的半塊真跡。”
文靜大師的藝術品除了在國內流通,國外也有不少收藏家欣賞。
文玩古物市場本就魚龍混雜,除了明麵上的交易,也有暗地裡的合作。
要想找到這小小的半枚印章,無異於是大海撈針。
從談臨淵的手裡接過印章,南渝收緊手指,將那枚印章握在掌心裡。
幾秒後,她問談臨淵:“你可不可以修複?”
她是抱著試探的心思問的。
談臨淵做了文靜大師的弟子那麼多年,就算是耳濡目染,說不定也學到了一些石刻的能力。
她的問出口以後,談臨淵沉默了一陣。
“文靜大師沒有教過我。”
南渝不再勉強,“那沒關係,我們可以再想想彆的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