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裡的燈光暖黃,照得兩人之間的氛圍格外柔和。
似乎所有的一切,都變得寧靜起來。
南渝問:“你在抄什麼經?”
“祈福平安的。”
“給誰抄的?”
談臨淵顯然聽出她的明知故問,手上的動作沒停,依舊穩穩握著毛筆,“你猜猜看。”
南渝的臉有點熱。
“我......和孩子的?”
談臨淵一言不發,隻是唇角抬了微微的弧度。
明知故問。
南渝明顯是一時興起,枯燥的抄經沒多長時間,她已經生出了厭煩。
“我不想抄了。”
談臨淵沒抬頭,“那就去床上躺著,準備睡覺。”
南渝也不想去睡覺。
她趴在桌上,無聊的轉著毛筆,眼神有一搭沒一搭的去看談臨淵。
他專注時,那俊朗的五官,就越發的有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感。
讓人想要去玷汙。
想看那一雙平靜的眼眸沉淪深陷。
南渝繼續說:“要抱。”
她看著他的手明顯頓了一下。
南渝忍不住在心裡竊喜。
“等我抄完這一頁。”談臨淵妥協。
但南渝要的不是妥協。
她最擅長在談臨淵的麵前得寸進尺。
要一步步的踏入他的底線,成為他的特殊與特權。
南渝撅了噘嘴,“你現在不抱,就是不愛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