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跳得很快。
她的雙手被他從後背握著,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腕。
“怎麼這麼興奮?”他沙啞地問。
腰處的熱度已經昭然若揭,南渝想撤回自己不久之前的錯覺。
他哪裡是坐懷不亂。
分明是在等待合適的機會。
不過,談臨淵並沒有做更深一步的動作,他隻是依舊維持著這樣的姿勢,將她用雙臂圈禁其中。
良久,他才低聲說:“想親你。”
南渝手心忽然一緊。
她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在顫栗,好半天才輕聲說一句“嗯”。
得到了準許,談臨淵低頭,吻住她的唇。
他的舌尖是冰涼的,在探入口腔的瞬間,南渝覺得身體一陣發緊。
黑夜裡,他的吻更綿長,更深刻。
他儘可能的克製,但雙臂還是將她不斷的圈禁,像是把她揉碎。
敲骨吸髓,深入體內。
南渝感覺到他越抱越緊,已經微微有了窒息的感覺。
並不討厭,應該說是很喜歡。
她的雙腿蜷起,無意識的交疊摩挲。
很快,有手覆在她的大腿上,指腹若有似無得掃過。
“不可以......”南渝輕微的掙紮。
談臨淵呼吸跟著發沉,手上的動作略微一頓,忍不住歎笑一聲:“現在知道不可以了,剛才怎麼不安分。”
南渝聲音很悶,軟綿綿的示弱:“你在怪我。”
“我是在怪我。”
“......”